第六十九回并头莲共蒂时芳(h)(2 / 3)
&esp;&esp;锁链晃动着,柳青竹胸前两团被嘬得粉红,腿心早已泥泞不堪,被粗粝地布料磨得又痒又痛,她微微起身,想换个舒服点的坐姿,百里葳蕤看出她心中所想,顺势往后倒去,柳青竹重心不稳,惊呼着往前一哉,却被百里葳蕤扶住了胯骨,然后揽着她往自己的脸上一坐。
&esp;&esp;柳青竹人傻了,担忧不会给这畜生脸坐坏了吧?本就脑子不好使,再坐坏了脸就又丑又蠢了。她正这么想着,下体忽然升起一股怪异之感,下一瞬,她便如遭雷劈般僵住了。
&esp;&esp;百里葳蕤的舌尖探入了她的牝户,那颗尖锐的犬齿正叼着她的肉核,细细地摩挲着。
&esp;&esp;“不要!”柳青竹心中惊惧,几乎破口而出,百里葳蕤却来了劲,死死禁锢住她的摇晃的腰肢,舔弄得愈发厉害。
&esp;&esp;柳青竹浑身发抖,觉着自个的五感都在变缓,最后一声低喘,下身又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。柳青竹欲哭无泪,腹诽道:回到故土诚惶诚恐,本以为是近乡情怯,没成想竟是阴沟里翻船,栽在这小兔崽子身上。
&esp;&esp;百里葳顶着张荒淫的脸坐起,将还在发抖的柳青竹揽入怀里,一边吻她一边说着:“好姐姐,这世上只有我能让你快活,那两个贱人对你只有肉欲,而我,对你是真情。”
&esp;&esp;如此这样的话,柳青竹在床上听了无数回,只觉她吵,便在这喋喋不休的人脸上咬了一口。百里葳蕤一怔,眸色沉了沉,问道:“姐姐,你在撒娇吗?”
&esp;&esp;柳青竹觉得她有病,方才齿尖沾了些百里葳蕤脸上的清液,柳青竹咂咂嘴,在口里回了个味,心道:自己竟是这个味,确实有些骚了。
&esp;&esp;百里葳蕤蓦然掐起她的脸,戏谑道:“姑娘尽会勾引人,莫不是同样的招数,得以上了那两人的床?”
&esp;&esp;柳青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,目光透出些怜悯,道:“我家琼瑶姑娘医术高明,等回了京,我领你上她那瞧瞧脑子。”
&esp;&esp;百里葳蕤目光泛冷,忽然一笑,道:“无妨,我会将姐姐伺候好的,要这张嘴再也说不出讨嫌的话来。”
&esp;&esp;语毕,百里葳蕤将她压在床上,宛如未驯化的狼崽,叼住主人脆弱的脖颈。
&esp;&esp;那铁链晃得更剧烈了。
&esp;&esp;天穹被浓墨浸透,暴雨如天河倒悬,殿脊上矗立着湿淋淋、张牙舞爪的龙凤瓦兽。
&esp;&esp;这场骤雨,将汴京浇得更冷了。
&esp;&esp;浴殿内却闷得厉害。水汽氤氲,浓得化不开,药浴带着微苦的气味,缠绕着每一寸空间。
&esp;&esp;阿浣抱着被淋湿的被褥,边走边骂:“那几个贱妇,一下雨就将脏活累活全丢给我,不就依仗着和嬷嬷熟吗?等我飞黄腾达了,第一个就取了你们的狗命!”
&esp;&esp;“阿浣姐姐,你念叨什么呢?”不远忽然传来一道困惑的女声。
&esp;&esp;阿浣心下一惊,慌慌张张抬头,瞧见是不谙世事的鸳鸳姑娘,霎时松了口气,回道:“没什么,你做什么去?”
&esp;&esp;鸢鸢姑娘吃力地提起脚边的水桶,道:“给皇后娘娘换水呀。”
&esp;&esp;阿浣瞥见她苍白的脸色,许是雨天畏寒,冻得发抖。阿浣沉吟片刻,顿时生了念头,故作好心道:“你累了?我帮你去换吧。”
&esp;&esp;天真如鸢鸢姑娘,没觉出异常,欣喜道:“那可就拜托你啦,多谢!”
&esp;&esp;阿浣踏入浴殿时,内心是忐忑的。她瞧见白雾围绕的中央,皇后娘娘倚在桶边,羊脂玉般的肩头露在水面之上,半湿的墨发蜿蜒在肌肤上,水珠沿着她柔和的下颌滚落,滴入那片朦胧的温香之中。
&esp;&esp;阿浣躬身上前,恭恭敬敬地垂着眼眸,在桶边跪下,惴惴道:“奴婢为娘娘换水。”
&esp;&esp;一声未应,阿浣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了一眼。
&esp;&esp;殿内只留了角落几盏纱灯,光线昏昧暧昧,皇后娘娘微喘着气,眼眸中勾勒着流转的、一种罕见的迷离。阿浣一怔,心惊胆战地往水桶里望了一眼。只见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冰肌玉骨,娘娘蜷着双腿,玉手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安抚着。
&esp;&esp;阿浣瞪大了眼,似有一瞬的不可置信。
&esp;&esp;殿外的喧嚣,似乎都被这一刻推远了。她忽然想起好多张脸。有趾高气扬的管事嬷嬷,有嚣张跋扈的同房女使,还有那一张张带着嘲笑与讥讽的脸。
&esp;&esp;一种奇异的燥热,从四肢百骸深处升腾起来,丝丝缕缕,缠入骨髓,又化作难言的痒意,在皮肤下游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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